最近回老家辦完孩子爺爺的葬禮,發現一些傳統風俗與現代觀念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異。在安置好之后,家族里的一個嬸子前來哭喪,的悲痛讓人心碎,我也站起來去攙扶,卻被一群嬸子大娘告知了一系列的哭喪規矩。男家屬需要跟著哭,而則不需要。此外,家屬還要拿一塊捂臉巾來掩飾哭泣。這些規矩讓我們有些不知所措。更甚的是,要等其他人都停止哭泣后,我們才能停下來,這種規矩讓人到困。大部分年輕人都認為在親人去世時,悲傷與哭泣是私人的事,不需要為外人表演。然而,我們卻接了長輩們的教誨,表演出了他們所期的悲傷。第二天,我們試圖按照規矩哭得更大聲一些,一直哭到來客勸阻我們才停止。但是卻做不到“拍著大邊數念邊哭”的要求。每次有人來吊唁,都會有人指揮著開始哭泣,最后以我們這些年輕人結束。而在場的其他人則開始自由地聊天八卦,而我們則需要保持悲傷的表。通過這段時間的“實戰”,我發現了自己的哭泣規律。在老媽去世時,我才真正會到悲傷是無法控制的。我想起了當年老媽的葬禮,那天是寒冷的冬天,我已經麻木了,但仍然被要求要哭出聲音。這種農村喪葬風俗與現代城市觀念之間的差異,讓我深刻地到了文化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