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貴柱只上了七年的學,但他家里的布置卻像個文化分子的家,掛著他親手寫的名言警句。他還提到過自己還會畫畫。除了在個人文化修養方面表現出,他還表現得非常謙遜有禮,被人們視為孝子、尊重妻子的丈夫、對孩子充滿心的父親。甚至,曾有害者在搏斗后還與他握手,聽到了他的“謝謝”。即使這句“謝謝”后來為了他犯罪的線索,但這并不能掩蓋他曾經擁有良好名聲的事實。

然而,許貴柱的作案手法卻變態異常。他在對待害者的尸時做出了令人發指的事,但他從未自己為何要對尸做出那樣的事。這讓他的家人到非常寒心,因為他們從未想到他會有如此變態的一面。

許貴柱第一次傷害別人是在2003年5月3號夜里8點。當時,家住錦州市凌河區花里小區的湯士走在回家的路上,察覺到有人跟蹤,于是趕回到家里。十點多的時候,發現臺翻進來一個人,那人朝過來,打開房門,那個人抱住,但兩人一同撞出了門外,湯士大喊大求助鄰居,那個人就逃跑了。警方調查后沒有進展。

然而,這次失手并沒有讓許貴柱畏懼。十五天后,他又對新的目標了心思。在凌河區東衛街某小區的住戶趙士在半夜睡時被人捂住口鼻掐住脖子,兒子驚醒后兩人拼命將來人的面罩揪了下來,一番打斗后那個人留下了一松木逃了。

許貴柱第一次有人死在他手中是在2003年5月26號,住在新制北里的高士被殺死在家中。警方加調查后并沒有證據證明這幾件事有關聯,直到5月31號又發生了兇殺案。警方接到報案后展開了調查。教師的在家中被發現,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關注。當警察到達現場時,發現死者尸被擺放得異常整齊,頭朝東南,腳朝西北,頸部有刀傷,下有劃痕,背部還有刻字。經過鑒定,死者是在凌晨一點左右被殺害的,但兇手在現場逗留了兩個多小時,似乎在擺弄尸和玩牌。這些異常現象讓案件變得復雜起來。

警方通過各種線索,逐漸將幾個案件合并調查,并立了專案組。前兩起案件的被害人與兇手有過正面沖突,他們提供的線索讓警方很快對兇手做出了畫像。然而,就在此時,又發生了一起新的命案,古塔區長安里的于士在家中被害,作案手法與之前的案件極為相似。專案組發現,被害者的手機在死者死后被人使用過,這很可能是兇手帶走了這部手機。通過分析手機的信息,警方大致確定了兇手逃竄的方向。后來,他們在某二手市場找到了這個手機,收手機的老板也為警方破案提供了更多的線索。

在與死者手機通過話的死者朋友提供的信息中,警察聽到電話另一邊有奇怪的聲音,這讓他們意識到兇手可能是通過火車逃離了本地。經過篩選,有13名嫌疑人進了警方的視野。在調查過程中,警方差點抓到許貴柱,但因為他的牙齦發炎和臉腫而放過了他。后來,他的妻子提供了大量線索,證實那個面罩是為許貴柱制作的吊帶背心改造的。面罩上的DNA與許貴柱一致,最終警方將他逮捕。

經過審訊和調查,許貴柱承認了自己殺了人,但他堅稱自己只是為了觀賞而擺弄尸,并沒有強任何人。他刻在尸上的字新華字典都查不到,而在康熙字典里那個字的意思是“”也是“”,這讓他自稱為非變態。然而,他的行為卻超越了常人的想象。最終,許貴柱在2003年11月25號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