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去超市買菜，聽見超市老板娘正在呵斥一位穿紅T恤的六十歲左右的婦。老板娘說進超市拿了一個蘋果揣在口袋里就往外走，老板娘發現了并住了。說這已不是第一次超市東西了，已經好幾次了，下次再就打110了。老年婦一聲不吭地聽著老板娘的數落，也不反駁，也不搭腔，自顧自地在超市買了點菜付完款走了出去。走過我邊時，抬頭了我一眼，我也回了一下，覺得好眼。
今天接外孫放學時又看見了，也看見了我，我假裝沒看見的樣子，把臉轉了過去，原來的孫子和我的外孫是同班，怪不得我看著眼。似乎并不覺得尷尬，但我卻倒覺得尷尬了。為了一個蘋果，在眾人面前被老板娘數落，面子丟大了。是小小為了習慣，還是家庭確實困難，以至于去超市一個蘋果，是給孫子吃，還是自己吃。我站在那里想了很多。一剎那間，我都有點同，覺得這個老板娘商不高，應該私底下跟通，而不是眾人面前揭，畢竟人要臉，樹要皮，何況連孫子都有。如果兒子孫子知道的臉往那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