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在“自由天堂”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如今,這個城市不僅充斥著零元購行為,犯罪問題也日益嚴重。更讓人擔憂的是,毒品危機開始從暗角落蔓延到紐約市中心各。12月3日,弗朗西斯卡·雷羅(Francesca Barreiro)在接福克斯電視臺采訪時,痛訴如今紐約的毒品泛濫問題。作為一個終紐約人,雷羅一直在這座城市生活,從出生到結婚育兒。但如今,作為五個孩子的母親,對紐約充滿了陌生。紐約不僅容忍癮君子的毒品使用,甚至紐約市政府還為他們設立了方吸毒所。這對雷羅來說并不奇怪,因為紐約的民主黨人一直以來都是激進派為主。然而,沒有想到紐約的民主黨人居然會在兒學校外開設“減害中心”。雷羅最小的孩子還不到五歲,每周都要去參加位于回聲公園的格雷厄姆學校的兒學前班教育。公園已經為癮君子和無家可歸者的聚居地,這是因為紐約收容系統已經滿負荷,無家可歸者只能留宿公園。據統計,國的無家可歸者中有70%是癮君子。在“減害中心”開設之前,回聲公園附近的無家可歸者和毒品濫用現象相對較。但隨著減害中心的開設,回聲公園到格雷厄姆學校的整個區域充斥著大量帳篷,癮君子聚集在此。雷羅帶孩子上學時常常路過因藥過量而陷昏迷的“僵尸”。甚至曾經和孩子一起過一橫尸當場的尸的腳部。所謂的“減害中心”實際上就是方吸毒中心的正式稱呼。紐約州市政府以減“癮君子吸毒過量死亡”為名為癮君子提供干凈的針頭和逆轉過量服用毒品的服務。這讓雷羅這位曾經的民主黨選民無法接的母親是新移民,而作為第二代移民的民主黨“天生選民”,對民主黨人允許和鼓勵人們使用毒品的行為到無法理解。認為癮君子們實際上需要幫助。說:“我們的孩子天真無邪,他們有著富的想象力和好奇心。他們不應該經歷這些。”還表示,一旦你到達125街區,就會看到人們在那里吸毒或試圖獲取毒品。格雷厄姆學校不得不將課程轉移到室外,不再帶孩子們在中午進行集散步,因為回聲公園附近的人行道上到都是使用過的針頭或無家可歸者隨地排便。紐約的毒品危機不僅僅局限于公園和方吸毒中心附近。整個紐約地鐵系統,特別是布朗克斯地鐵站的站臺,已經為了紐約的“毒品易所”。紐約市議會議員奧斯瓦爾德·費利斯(Oswald Feliz)在11月25日致信紐約市政府,表示非法毒品銷售和使用以及無家可歸者帶來的生活污水問題使得地鐵站臺不堪重負,有時甚至無法行走。許多父母不得不刻意避開布朗克斯站,以確保他們的孩子能夠安全地上學。公然吸毒和販毒的行為在地鐵中如此猖獗,為什麼警察不管呢?紐約地鐵自新冠疫以來一直是隨機襲擊的高風險地區。因此,紐約新市長亞當斯上任后,紐約警隊常駐了警察在各大地鐵站。然而,即使警方知道地鐵站的毒品易和吸毒行為,他們也選擇視而不見,放任不管。這是因為紐約人自作自,選擇了民主黨人參政和執政。首先,在2019年,紐約州通過了“保釋法改革”,導致大部分犯罪不能審前拘留,同時實施小額和零元保釋。加上左翼社團推的“保釋運”,導致紐約司法陷了審前拘留后即捕即放的循環。其次,紐約曼哈頓地檢布拉格是紐約人選舉出來的,他奉行司法覺醒主義,對數族裔和青年犯罪從輕發落。而非法販毒和公開吸毒在量刑上屬于輕罪和重罪的區間,民主黨地檢往往會從輕發落,而吸毒則不屬于犯罪。因此,警察即使逮捕了在布朗克斯地鐵站“毒所”的毒販,他們往往上午被押送到警局,下午就出獄了。紐約警察對地鐵站的販毒和吸毒視若無睹,實際上是因為民主黨部分為建制派和激進派。激進派民主黨人往往在選民中擁有較大的基本盤,包括黑人和拉丁裔選民。這兩個群國犯罪率最高的,因此激進派民主黨人需要刻意照顧他們,否則在下次選舉中可能會被黨競爭者取代。所謂的“覺醒主義”只是民主黨激進派為了迎合選民的幌子,用以掩蓋實踐不堪的思想飾。據統計,截至今年6月,全有超過111,000人死于毒品使用過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