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朱疫初起時,我們毫不知,直到從鋪天蓋地的“經調查核實,已傳喚八名違法人員,并依法進行了理”的消息中得知武漢有冠狀病毒傳播的謠言。那是別有用心的人唯恐天下不,并不排除敵對勢力散布的政治謠言,不能輕信。幾乎所有新聞節目都在滾播出這條新聞,要想不知道是不可能的,至于那8個人的職業、造謠的機和目的、謠言的容,我們均一無所知。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本來就是天下太平!人不慌,年照過,百步亭萬人宴照辦,一切均在歌舞升平中。然而,腦海中卻閃過一不安:新年第一天就大張旗鼓的辟謠,事出有因吧。8個都是造謠的而不是傳謠的,可能是無風不起浪,不會有那麼巧合吧。想起非典初起時,有個山西的珠寶商,廣州進貨回來莫名發燒,到北京求醫。主告訴醫生自己剛從廣州回來,會不會是染上廣州的怪病。醫生說,已經辟謠了,沒有廣州的怪病,這是敵對勢力散布的政治謠言。不幸,了北京非典的零號病源,那位接診的醫生也不幸染上了非典。浙江知青網在2020年1月5日舉行了15周年網慶,聚會很功,來了很多人,大家都很開心,誰也沒想到這是浙江知青網最后的歡愉!都經歷過非典,都以為新冠只是非典的拷貝,天一暖和便萬事大吉了,沒想到會遷延3年沒個完。這3年里我足跡最遠到過德清,一小時車程,德清屬于湖州,也算是出了杭州市。3年里斷斷續續記下了點,喜怒哀樂隨當時的環境,按這條縱線整理了一下,集此備忘。有些是對其他言論的跟帖,看起來沒頭沒腦,不想做多余的注解,只記錄當時的。正常的生活秩序被打,難免會有些牢話二愣子話,為當今所不容。牢話二愣子話不一定就是謬誤的話,有些話要用歷史來判斷,比如眾所周知的那8個人散布的謠言。不想讓這些全都被掩埋,總會遇到知音。我們是這樣度過這抗疫三年的。飯局有友人來邀,2020年1月22日中餐找地方一頓。有點不想去,于是用大轉教的辦法回復了:我剛從武漢回來。都是些老人,知道本人在春節過節費到手之前是沒有余錢購買火車票外出的;“別人說剛從武漢回來 ,我信, 你 …… 哼!打死我都不信。”大轉的辦法不靈驗,還是去吧。飯局的地點在錢王祠附近,本來小區門口25路公可以直達,不用換乘。湖濱擴大了步行街區,25路改道到不了那地方。查高德地圖,180到園換乘4路公清波門下可以步行最。起床后簡單梳洗一下,乘上180路公趕著去赴飯局。車很空,路也不堵,鉆過幾個隧道到了園,穿過馬路到對面公站等4路車。看了下時間趕趟,不著急。手機響了,接電話,通知飯局取消。手機又響了,再接電話,是另一位朋友的,告知因為防疫形勢嚴峻,我們都是易人群,本次飯局改期。改在何時,等通知。呵呵,4路車一輛接一輛的駛過,已與我無關。我要等180,打道回府。回家等吃老米飯。注:本次飯局直至2022-10-19才功舉辦。口罩口罩當采煤工時,為了阻擋煤塵口預防塵肺每月發一只8層紗布口罩,實際沒有人用。憋氣,干活時戴上不過氣來,口罩最大的去是用來當洗碗布。以后的記憶里就沒有買口罩戴口罩的經歷,薩斯(非典)猖獗時,我在一個土建工地打工,每天要乘農用班車來回,沒記得有沒有戴口罩上下班,當然嘍,家里不會備有口罩。這次疫一來全民戴口罩,齊刷刷的。這幾天老老小小都戴口罩,不戴口罩不敢出門,出了門別人會用另樣的眼看著你。怎麼辦呢?不戴口罩不讓出門,不出門買不回來口罩,買不回來口罩沒口罩戴,沒戴口罩不能出門,我陷了這麼一個怪圈。網購沒貨。再說,就是有貨,快遞也進不了小區。小區已封閉式管理了,有快遞要去小區門口保安那兒去取。小區大門口有本地產的朝大媽堅守,看見沒帶口罩的會如臨大敵似的張起來,何苦呢?沒了口罩,寸步難行,好幾天沒出過單元門。今天天氣好,沒下雨。老婆告訴我家里青菜沒了,要去買點來。自己也想出門去溜達溜達,哪兒去找個口罩呢?兒家與我同一個小區,們到孩子家過年,微信發過去問,沒接到回音。想到兒有時會騎電瓶車上班,可能會有寒的口罩,哪怕是用過的,我不過是想起點破帽遮的功能,去兒那里找找看吧。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找到一袋酷似口罩的包裝,上面全是外國字,不認得。走到外面仔細研究,有示意圖看得明白,這是一包綁羽球拍手柄的綁帶,掃興。再到兒家細細搜索,也沒找到,蛔蟲朝落,回家吧,這幾天繼續不出門算了。換鞋時發現鞋柜上面有盒巾紙,打開,里面居然有一包一次口罩,一共三只。喜出外!立馬出一只戴好,到了馬路對面的菜場,有一個攤還堅守在那里,青菜已不多了。我把還看得上眼的青菜全挑了出來,一過秤,8.4元,覺有點貴,也不去問單價,掏出手機付錢。麻煩又來了,我的手機設置了人臉識別,戴上口罩后手機不認識我,打不開。輸了碼付完錢,老板開始收攤。想起了小時候看三流浪記,三所在的城市止赤膊上街,三沒有上,找了塊木炭在上畫一條條的冒充海魂衫瞞過了警察。口罩,可沒那麼好畫。一次口罩用了一次舍不得扔,明天出門還得依仗它。一次口罩第三次佩戴,到附近蓮花港河邊綠地溜了一小圈。看見有一釣魚者,貿然問道:“這個時候魚兒都戴著口罩,會來咬鉤嗎?”那人笑了,說:“這地方安全,呆在家里憋不住了,出來散散心。”我站在1.5米開外的安全地位與他搭腔:“空氣流通,幾乎沒人,安全指數高。我也是在家悶得慌出來轉轉的。”河邊的紅梅已開始怒放,路過的人忍不住掏出手機按幾下。月底雜想突然覺到整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也夠累人的。想當初老子在農業社里當社員,天想的就是哪一天能夠飽飽的吃一頓的睡一覺。現在理想實現了,卻嫌累得慌。那時候的作息時間真的不堪回首,出門鬼進門,早上三星還沒落隊長的大嗓門就似狼嚎了。收工回來,家里有人做飯的還可瞇一會,像我們這樣的出門一把鎖進門一把火的,首要任務是填飽肚子。飯碗還端在手里呢,隊長的狼嚎又開始了。有時候,走著走著也會打盹。把現在的睡覺時間勻點過去有多好!想起了貧下中農的教導:只有不完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