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日的深夜,齊齊哈爾第三十四中學校門口依然被燭照亮著。無數的蠟燭擺滿了校門前,照亮了前來悼念孩子的大人們。這些大人們可能是孩子們的朋友、同學,也可能是陌生人。他們臉上被燭映照得黯然神傷,仿佛風也在為孩子們悼念,不忍心吹滅這些脆弱的燭,怕孩子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然而,這些燭雖然照亮了校門,照亮了孩子們回家的路,但孩子們永遠留在育館,那個他們曾為了夢想和青春揮灑汗水的地方,他們再也回不了家了。

當我看到悼念現場不僅有燭,還有孩子們喜歡的大黃桃罐頭時,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盡管我辦公室,旁邊還有同事,作為一個年人,如果哭出來確實有些難堪。然而,當我看到地上滿是大黃桃罐頭時,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直接發出聲音。或許南方的朋友們不了解大黃桃在北方這一代人心中的地位。我想起小時候,每當我生病、發燒或者不舒服,由于經濟條件不好,藥也不富,媽媽只能給我吃半片或三分之一片安乃進(也撲熱息疼),然后再給我下一碗面條,打上一個荷包蛋,放點姜沫。如果癥狀沒有緩解,也沒有其他辦法,大人會拿出一瓶大黃桃罐頭,小心翼翼地拿出兩三塊,用湯匙把一塊大黃桃再分幾塊,喂給我吃,邊吃邊說:“孩子,吃了大黃桃就不難了,吃了大黃桃,就不疼了,睡一覺醒來就好了”。就這樣,在大黃桃和媽媽的陪伴中,我很快就睡了,不知過了多久,我真的醒來了,真的恢復了活力。

因此,在北方一代人的眼中,大黃桃是一種寄托,寄托著年的記憶。無論再痛再難,大黃桃和媽媽永遠會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讓我忘記疼痛,進夢鄉,迎來新生。當這一代的孩子們長大為媽媽時,大黃桃變懷,變了他們最無助時的寄托。這些小時候被大黃桃“救”回來的媽媽們,多麼希今天的大黃桃也能讓孩子們回到自己邊,或者至讓孩子們不再那麼疼、不再那麼無助、不再那麼痛苦,不要覺得在生死關頭最需要“救命啊”的時候媽媽們忘記、拋棄、放棄了們。

然而,孩子們,你們知道嗎?今天,媽媽們和所有善良的叔叔、伯伯和阿姨們為你們準備了最好的、最多的大黃桃。我們多麼希你們吃了后地睡上一覺,然后像小時候一樣活蹦跳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希這只是一個夢,即使是噩夢,但大黃桃總能醒你們,也醒我們。眼淚止住!今天,我看到他們默哀了!然而,他們的默哀有什麼用呢?一萬次的默哀都不如一次的盡職盡責!天天坐在高堂之上,大講特講百年大事,教育為本!然而,你們能安然睡嗎?在工程招投標過程中是否存在利益輸送?如果沒有,為何只有這個能讓工人把珍珠巖放在育館上的公司才中標?如果沒有,為什麼這個公司中三分之一以上的工程都是教育系統和政府部門的?如果沒有,為什麼他們的負責人被刑事拘留?我們不需要什麼一切為了孩子,也不需要你們都是焦某祿、孔某森、陳某甲,我們只希你們在崗位上盡職盡責,做好自己份的事。你們拿多工資就應該干多活,盡多責任。我們要求追責!追責!追責!這不僅為了那11個孩子和11個家庭,更是為了讓那些依然在崗位上不謀其政、拿著工資、在臺上講著禮義廉恥、臺下肆意妄為、骯臟齷齪的“仆人”們能夠臉紅、出汗。然而,真的認為他們會因此而改過自新?迷途知返?我想不開一批、關一批、殺一批,并不能止住那些天天講卻日益腐爛的烏紗帽們,更無法阻止公信力和人民對好生活向往的失。希那些地位更高的上級能夠聽到人民的呼聲。如果你們還有良知,就請采取行,不要讓孩子們走得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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