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薇,是一名在國留學的大學生。出了國之后,我才知道,原來在亞洲留學生團中,崇洋外的況竟然比國還要嚴重。和我同宿舍的薛琪,就是這種生。長得漂亮,材也好,尤其是腰曲線驚人,雙并攏看不到毫間隙,從上到下都著致和潤,特別那些國男人的歡迎。而也同時和多個白人保持著床友關系。甚至,對黑人也來者不拒,只要別是黃種人就行。我總能看到薛琪被外國人堵在樓下的角落,被他們上下其手揩油,而不但不反抗,反而還很快樂的迎合。我勸過,生還是自點好。卻笑我太單純,還說等我厭倦了亞洲男人,試試那些外國人,就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了。雖然我不贊同的言論,認為男人有一個就足夠了,可這畢竟是的私生活,既然喜歡一起玩,我也不好干涉。只能和約法三章,絕對不可以領那些黑人回宿舍。但這才剛過幾天,薛琪就把他們帶進了宿舍,甚至還在沙發上瞎搞了起來。我心如麻,看著那個黑人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強壯的充斥著我的視線,那濃濃的雄荷爾蒙氣息激得我頭暈目眩,心跳簡直快到要失控了。直到他試圖我服,我才如夢初醒,一把推開那個黑人,飛快的關上了房門。聽著客廳里薛琪放肆的聲,我面紅耳赤。以前,為了能讓我能會到黑人的妙,薛琪經常給我看和黑人拍的親視頻。但那時候,視頻里的黑人不但無法引起我心的波瀾,反而有點惡心。因為他們就像是大猩猩一樣,簡直就是,不能稱之為人。相比視頻里暴的男運,我更希能有一些心靈上的融。但不知為何,這次卻覺臉上又燙又刺,好像要燒起來一樣,滿腦子都是薛琪和黑人纏在一起的畫面。剛才薛琪的眼神異常奇怪,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茫然,沒有焦點,愕然的長大卻發不出聲音,不控制的在哆嗦。就這麼死死盯著我,眼白不控制的往上翻了幾翻,一種夾雜了暢快、抑、疲、掙扎的表同時出現在那張我無比陌生的艷臉蛋上。回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我的心臟抖了幾下,一種麻麻的覺又布滿了全。自從和國男友分手后,我已經很久沒嘗過那種滋味了。要說一點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著心的栗,我躲進被窩,的捂住耳朵。直到徹底聽不到那折磨人的靜后,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終于,等到凌晨,我聽到外面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覺得那個黑人已經走了,才再次打開臥室門。準備去洗個澡緩解疲勞。當時,我聽到浴簾后傳來流水的聲音,還以為是薛琪,就沒當回事。但等我把服后,浴簾就“嘩啦”一下突然被打開了,那個飽滿,高大威猛的黑人正站在浴缸里。他的離我不到半米,正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看著我的。我直接呆住了,還有個黑人沒走?他的在浴室燈下,比我想象的更加壯碩,腹部的層次分明,給人的覺就是強而有力。“漂亮的東方孩,你的材非常棒!”贊的言語從黑人口中冒出,接著他出大手直接向我探來。我在震驚之下失了神,直勾勾看著他的那東西,離我的臉越來越近。這時,穿著蕾睡的薛琪,慢悠悠打開浴室門,招手讓黑人回的房間。而那個黑人,竟然直接走了。薛琪神神的湊過來,“寶貝,你剛才看清楚了嗎?”我強忍著心的,“看清楚什麼?”“你看到他和亞洲男人的區別了嗎?”我咬牙,搖頭!薛琪神莫測的拍了拍我,扭著小細腰出了洗浴間。一直等進了臥室,我才捂著口,口中不斷著熱氣,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說實話,剛才我都已經做好被那個黑人強迫,然后狠狠發泄一次的準備了。沒曾想,他竟然被薛琪一句話走了。越抑,我就越發難以自持。最開始,我的想法守如玉,違背原則的事不能做。再然后,我開始模棱兩可。而現在,我只想痛痛快快的發泄。哪怕對方是個黑人,也無所謂,甚至更棒!這種潛移默化的變化,讓我自己都為之驚訝。我不敢想象,再過幾天,我的想法又會變什麼。難道會主投黑人的懷抱嗎?當晚,我輾轉反側,徹底失眠了!眼睛一閉,想的是那檔事。眼睛一睜,想的還是那檔事。從我懂事開始,從來沒有如此想要一個男人。我快堅持不住了!要不,還是找個男人吧?這個想法一出,就迅速占據了我的腦海。終于,在三天后的周末,我被薛琪拖下了水…那晚,我正在打工的夜店前臺登記酒水,薛琪穿著齊小短出現在我面前。最初,我以為是來探班的,一邊跟聊天一邊應付著前臺的客人。等過了半個小時,我終于空閑下來,卻發現薛琪不見了。什麼時候走的?怎麼沒和我說一聲?正當我納悶的時候,不遠的黑人堆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好像是在說有個孩被拖進405包廂糟踐了之類的話。我嚇了一跳,腦袋里立刻浮現出薛琪被按在沙發上面侵犯的畫面。急忙跑向了4樓。等我到了門口,才發現包廂里面全是男人,烏的一片,全是黑人。他們正圍在包廂里面,激高昂地喊著,“98,99,100!換人!該我們上了!”隨著那些人的高喊,包廂里面傳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有點像人的痛楚聲,但又仿佛里被塞了什麼,支支吾吾的。我都嚇得臉發白了,一群黑人站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座座黑塔。而努力想要進塔林的我,就好像闖黑熊窩的小白兔,隨時會被他們撕的碎。這是我平時第一次到黑人的。我被他們強的牢牢的困住,越來越濃烈的雄氣息,讓我的越來越,頭也暈暈的。但對薛琪的關心,還是讓我努力克制著莫名悸,小聲喊道,“讓一讓,里面的生是我朋友。”話音剛落,一個強壯的黑人轉過頭來,炙熱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眼,然后大聲地喊道,“嗨…這里有位同樣的東方。”他拽住了我,輕而易舉的把我整個人架了起來。我就像個玩一樣,被一雙雙炙熱的手高高舉起,越過無數個人頭,傳遞進了包廂。等我被按倒跪趴在沙發上,才發現薛琪正以同樣姿勢和我并排趴在一起。眼神迷離握著我的手,“好姐妹,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