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接過一些主流人口學界的人,他們倡導繼續限制生育,但我發現他們普遍存在民族自卑節甚至逆向種族主義的思維。他們好像認為,如果我們不控制人口數量,就無法在世界上獲得更多的資源,完全忽視了我們所創造的產出。在這種思想主導下,減自己人口的沖也就不難理解了。

相反地,一個為自己群到驕傲的人又怎麼會覺得自己群的人太多了呢?在我看來,即使不考慮個生命的自在價值,一個人在平均意義上對社會也是貢獻大于負擔的。否則,人類社會怎麼可能隨著人口增加而生活得越來越好呢?這種相互之間所賦予的價值是通過流和互來實現的,意味著與我文化、語言、脈更近的人帶給我的正面意義也越大。

因此,從生命演化的角度來說,個的自然傾向應該是追求自己所在群的壯大。但很長時間以來,我們似乎完全走向了這個基本邏輯的反面。我曾特別注意到,即使在已經沒有了任何實質生育限制政策的今天,網絡對國多孩家庭新聞的評論也是貶多于褒。與此形鮮明對比的是,對國外多孩家庭則幾乎是的贊譽之聲,好像這個世界多了一個外國人比多一個同胞會讓自己更幸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