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位外地朋友找我購買一些歸真堂熊膽,我們因此聊起了當年歸真堂上市事件。有趣的是,這位朋友當年是支持保護主義派的。然而,在我們幾次討論后,他的觀點逐漸發生了變化。回顧當年的爭議,我發現很多觀點和討論都被簡化非黑即白的形式(盡管如今網絡風氣在這方面可能比當年更加嚴重)。歸真堂養熊場在我小時候錢山養熊場,位于我家附近的凈峰鎮上。雖然距離近,但我和我的親友與歸真堂企業幾乎沒有任何利益關系,因此我在網上和線下讀書會等場合與保護主義派進行辯論,并沒有任何利益立場,我的初衷更多是作為一個親經歷者說出真實的話語。
當時網絡上最被推崇的觀點和邏輯是:取熊膽是對黑熊的待,這種殘忍的行為不應該存在,這樣的企業不應該上市。然而,我認為這里有一個基本前提問題:我們是否可以使用熊膽作藥材?當時很多人持反對意見。然而,實際況是,熊膽在中醫藥中仍然廣泛使用。熊膽自然界中生供人類使用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這種使用方式已經形了許多的法律、習慣、生產和銷售等機制,不僅是一個非黑即白的問題。因此,我確實在上反對取熊膽,但這種反對本質上是個人的某種文化認同,當試圖將其變大家都應該遵守的事時,我們需要謹慎對待。
比如,狗人士抵制玉林狗節,他們的理由是在許多人的文化認同中,狗應該是人類的伙伴而不是食。然而,在相當一部分人的文化認同中,狗確實被視為食。如果你的文化認同認為某件事應該被止,你可以表達個人的反對意見,但當你試圖將其作為一種普世價值來執行時,這必然會引發爭議和沖突,給人類帶來更大的傷害。例如,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信仰上帝或真主,不信仰就是異教徒,我就要征服你。這種爭議常常導致人類苦難的主要原因。
我們可以反問:佛教徒反對飲酒,那他們可以抵制酒類企業上市嗎?我在網上表達反對觀點可以嗎?可以。但當這種反對影響到別人的合法經營時,況就不同了。那次社會緒的煽看似只是一次簡單的網絡傳播,背后卻藏著許多人可能已經了解的事實,我們無形中消耗了大量社會資源。當年網絡被激發起來,大肆反對歸真堂上市,其背后實際上既不是倫理問題,也不是法規問題,更與公平正義無關,只是虛構的熊苦的假共引發的激發而已。這可能是當今社會的通病,我們無法真實地從自己的現實生活中獲得真正的,因此需要從這種文藝敘事中尋找共鳴。
歸真堂是否可以上市,實際上涉及工商管理和市場機制問題。為什麼不讓市場機制來解決這個問題呢?如果有一天有更好藥效、更便宜、可以大規模生產的藥品可以替代熊膽,那麼熊膽自然會被市場淘汰。然而,就在今天,市場上仍然存在許多更的技和模式用于養黑熊,市場仍然承認熊膽的藥效和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