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筆為劍,紙上書寫華年;落棋為子,點將點兵點江山。最近,發生在廣東的一起校園霸凌事件引起了廣泛關注,這件事深深地刺痛了無數父母的心。事件發生在下課期間,一個13歲的男孩被三名同學用服蒙著腦袋毆打,送往醫院時已經失去意識,全持續搐,被診斷為腦疝、腦出,目前仍在昏迷中接搶救,醫生表示蘇醒的希微乎其微。據當地發布的通告,我們了解到事件的經過:被打的男孩名小廖,事發前,同班同學小江等人要求小廖幫忙寫作業,小廖拒絕后發生了口角,等到下課期間,小江直接將小廖推到教室講臺旁邊,掀起他的校服并蓋住他的腦袋。在另外兩名同學的幫助下,小江拿起已經準備好的掃把朝小廖的腦袋猛擊,接著進行了殘酷的拳打腳踢。其他同學見狀后去找老師,等老師趕到時,小廖已經傷。小廖被送往市醫院搶救時已經失去意識,病危重,被診斷為腦疝、腦出,立即送ICU進行治療,至今仍在昏迷狀態中,生命還于危險之中。這樣的診斷結果通常意味著生死懸于一線。小廖的親屬心痛地表示,醫生告訴他們救回來的機會連萬分之一都沒有,他已經陷了深度昏迷。即使醫院提供了最好的醫療救治,奇跡出現的可能仍然微乎其微。一個普通家庭的命運就這樣改變了。從小廖的病來看,整個霸凌過程遠比通告所描述的殘忍。很難想象,這些只是初中生,為什麼會如此狠心,比年人都要殘忍?

面對的鏡頭,小廖的家屬哽咽地說:“孩子平時為人老實,懂得尊重長輩,從小到大都沒有調皮過,是個很乖巧的孩子。”他們無法理解,明明是對方提出的無理要求,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為什麼會下如此狠手,將孩子打得瀕臨死亡?因為孩子們的惡是盲目且沒有邏輯的,他們對惡的無知讓他們無所畏懼。他們來到學校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欺負同學,他們出手時通常不需要任何正當理由,只是因為對方讓他們不爽。他們的不滿可以是對方拒絕幫忙寫作業,可以是微不足道的爭吵,也可以是朋友之間的“義氣相助”,甚至是為了消遣而為之。年人通常會到良心的譴責,會考慮后果和代價,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并理思考。但孩子們不同,他們的惡行毫無掩飾。因為他們足夠無知,所以足夠無畏。他們真的敢將害者欺負到死,真的敢將極端的侮辱發揮到極致,本不顧及害者的傷害和人格尊嚴。即使是強力壯的年人遇到他們也要繞道而行。事發后,幾名霸凌者的家長回應稱,對小廖的病到惋惜和意外,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為什麼會打架,他們在家里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樣的行為,“可能是在學校和同學一起玩時失手了。”這種輕描淡寫的話聽起來真讓人氣憤,他們竟然說這是一起偶然事件,我本不相信。他們難道第一次做惡就敢下如此狠毒的毒手嗎?僅僅因為同學拒絕幫忙寫作業就手打人,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好孩子?之前他們沒有顯示出任何的端倪嗎?害者還躺在重癥監護病房里命懸一線,他們卻無恥地將這樣嚴重的霸凌事件說是孩子們在一起玩時發生的打打鬧鬧,真是讓人同他們作為父母的心。更諷刺的是,幾名霸凌者的家長之間產生了爭執,其中一位家長堅稱自己的孩子是到小江的威脅才幫忙手的,還有兩個家長特別強調他們的孩子還未滿14周歲。當孩子作惡時他們沒有花心思管教,但當事鬧大后開始努力推卸責任。為什麼要讓我們的好孩子承擔你們養出來的教育失敗的結果呢?誰的孩子不是孩子?

目前,三名霸凌者已經被控制,警方對此事已經立案調查。三個小惡魔將會到何種懲罰尚不得而知,但希能嚴懲他們,否則這種教育失敗的產對任何一個純真普通的好孩子來說都是極大的威脅。校園霸凌事件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我們必須認識到,預防無知的惡不僅僅依靠悲劇的提醒。只有通過足夠的懲罰和懲戒,我們才能對霸凌者形震懾,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對作惡有所畏懼。霸凌者之所以無所畏懼,歸結底是因為作惡的代價太低,他們對懲罰和后果沒有敬畏之心,他們不會約束自己。正如《大教學論》所說:“犯了錯誤的人應該到懲罰,他們應該到懲罰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他們犯了錯誤,而是為了讓他們將來不再犯錯。”當霸凌事件發生時,我們不能再期待霸凌者自己反省和悔改,我們必須讓他們對懲罰產生足夠的敬畏之心,讓他們心深有對作惡代價的畏懼。只有讓越來越多的霸凌者親經歷或親眼目睹霸凌他人所帶來的痛苦代價,我們的孩子才能在下安全長,才能在知識的海洋中暢游無憂。校園霸凌離我們每個人都不遠,作為父母,為了保護我們的孩子免欺凌,我們不能只把他們教育聽話的“傻白甜”,我們要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上除了善良好之外,還有另一面,當面對無端的惡意時,他們必須懂得自我保護和適度還擊,不要默默忍,不要無于衷,不要為任人欺凌的“柿子”。我們不能有害人之心,但也不能沒有防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