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慶的家族故事:從退休到重振家族聲譽
我李國慶,今年已經66歲了。作為一個縣城里的普通公務員,我工作了三十多年,終于可以榮退休了。孩子們都已獨立,我的老伴也因病去世幾年,如今我終于可以回到老家,過上屬于自己的悠閑退休生活了。
我的老家是山西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那里風景秀麗,空氣清新。我還有一個哥哥張志杰,已經70多歲,是村里最尊敬的老人之一。我決定先回老家去給父母掃墓,然后再去找哥哥住幾天,看看能不能在村里買下一小院安度晚年。
坐了一天的長途汽車,我終于回到了老家。走出汽車站,看到悉的小河與山,我不熱淚盈眶。來到父母的墓地,我看到墓碑前的草已然發黃,悲從中來。我輕輕著他們的名字,拿出了工開始清理起墓地來。正午時分,我終于把父母的墓地收拾干凈。站起來,看著墓前香煙縷縷,我的心中升起一種踏實的覺。
這時肚子已咕咕起來,我決定先去老哥家里歇歇腳,也能吃上熱乎的飯菜。來到老哥家門前,我猛然想起小時候我們一起在這院里玩耍的點點滴滴。敲門時,我的心竟有些激。“誰呀?”里面傳來老哥的聲音。“哥,是我!”“國慶?真是你國慶啊!”老哥驚喜地打開了門,極力擁抱著我,“弟弟,你終于回來了!快請進請進!”
跟著老哥進了房門,我發現老哥頭發已全白,腰略顯佝僂,不嘆歲月不饒人。我們寒暄了幾句,老哥的妻子又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我邊吃邊和老哥閑聊起來。“哥,你還好吧?一個人生活也沒問題吧?”“沒事兒,我還行,村里人也經常來看我。就是兒子出了車禍去世了,老婆得了癌癥也不治去了,有些空曠而已。”
我聽了不同老哥,嘆了口氣:“哥,真辛苦你了。以后我在村里,會經常來看你的。”老哥欣地點點頭:“那真是好。我聽說你是要在村里買房子住下?” “對對,我想買間小院靜養天年。你說村里現在有房出售嗎?”老哥說村里剛好有位老李要賣房子,是間磚木結構的小院兒,位置也好,適合我買下來居住。我聽了大喜,跟老哥說好,明天就去看房,順便在鎮上辦理退休手續。
“哥,天黑了,咱們在鎮上湊合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去。”誰知老哥著急壞了,非要趕回村里不可:“不行不行,我家里小狗還沒喂食呢,得趕回去!你送我一程吧。”我覺得奇怪,老哥養的那條狗明明能自己找吃的,但看老哥那麼著急,我也不好意思不送。于是我們又坐上了去村口的面包車。到了村口已是凌晨兩三點鐘。我累極了,老哥還催我趕快送他回家。我狐疑地看著老哥,還是先將他送到了家門口。這時我猛然發現,院里居然停著一輛嶄新的現代!我大吃一驚,連忙質問老哥:“哥,這車是怎麼回事?你昨天才說你一個人住得空曠冷清,怎麼今天就有豪車在你家了?” 我發現老哥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那車門打開,居然走出來一個穿背裝的年輕子!直接摟住老哥的胳膊,親昵地喊了聲“老公”!我這下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老哥三年前就找了個小40歲的人同居,還藏在村外頭生活到現在!我然大怒,當場就要與老哥翻臉。
老哥讓那人給我倒了杯水,這才跟我講開了。原來那人艷妮,是鎮上做生意的,三年前老哥老妻去世后就跟搭上了。鬼知道靠什麼方法,短短幾年就攢了大筆錢,給老哥買下了豪車,還重新裝修了老宅。現在老哥天天吃喝玩樂,整日無所事事。我更加氣憤,就去找村長理論。村長告訴我,其實村里人都知道老哥跟艷妮的事,只是沒人敢說破而已。我這下眼前一黑,我父母的墓就在這村子里,老哥這樣豈不是敗壞了祖宗的名聲!我又去找老哥理論,問他得了艷妮的錢后做了什麼。老哥支吾其詞,最后才說沒多錢是艷妮的,大部分是他騙親戚的。我這就更加震驚了:“你干什麼壞事沒有!老婆還沒土幾年你就背叛,親戚的錢你也敢拿來養小三!”我和老哥這下翻臉不可避免了。
后來艷妮這個不要臉的也來了,還當著我的面說老哥,就是要嫁給他。我氣得七竅生煙,跟大打出手,還把服都撕了。這下老哥也惱怒,我們兩個人像小孩子樣在地上扭打在一起。最終還是鄰居們過來勸停了這出戲。我想立刻離開這個七八糟的地方,但一想到父母的墓在這里,我又有點舍不得。我是真的很氣憤,但也明白貿然離開了,沒人會來打理父母的墓地。我跟村長說,收回老宅是唯一的辦法。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把老哥和那小妖驅逐出這個村子!
經過村長的努力協調,我們終于找到了法子。原來我父母把老宅給老哥后,老哥并沒有辦繼承手續。這下老宅就是無主房產,我可以依法申請收回。于是我趕給房管局寫了信,說明老哥參合無名氏,請房管局協助收回老宅。沒過幾天,老哥就收到了房產將被收回的法院通知!他氣急敗壞地來找我理論,我毫不留面地跟他翻臉。“你趕把那個小妖帶走!再呆在這個村子,小心我找人抓在床!”我惡狠狠地瞪著老哥。老哥也急了,說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我冷笑一聲,轉就走,留下老哥站在原地一臉狼狽。
我悄悄地觀察了老哥幾天,找準了他外出的時間,然后帶領幾個壯小伙前去拆除他的棚屋。我們很快就把簡陋的棚子撤掉了,堆在路邊準備扔掉。這時候,我看到老哥背著個包從田間小路上走來。他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棚,立刻大聲質問我們在做什麼。我鎮定自若地走上前,跟老哥說:“哥,你這樣日日尋花問柳,已經被全村人唾棄了。我拆了你的房子,是想讓你離開這個村莊!”老哥聽了怒不可遏,說我沒有權力這樣做。我們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幾個壯小伙上前想拉開我們,卻被老哥一拳打中了鼻子。我更加暴怒,一腳將老哥踹在了泥地里。“你再敢打人,我就直接捉在床!或者告你通,讓你把全部退休金都賠掉!”我惡狠狠地威脅老哥。老哥這會也知道害怕了,說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我冷笑一聲,轉就走,留下老哥站在原地一臉狼狽。
醫生檢查后說,老哥是腦溢突發,已經到了手邊緣。我這下犯了難,畢竟老哥一垮,需要人照顧。我也不好看著他就這樣死去。正當我犯難時,一個法子突然在我腦海中形:我可以提出照顧老哥,但是老哥必須簽一份證明,離開這個村子!我相信老哥現在吃不消,也不得不同意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