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羅斯工作的時候,有一個同事為了賺取額外的收,替走私集團帶貨。然而,他最終被海關查獲,被關押在看守所幾個月,并被遣返回中國,止五年境俄羅斯。
我來到俄羅斯打工,是在一個遠房親戚的公司工作。雖然我的父母稱他為表叔,但我們并不清楚的親屬關系。只是因為我父親曾幫過這個表叔,我們兩家人經常來往,因此覺比一些親戚還要親近。我之前在社會上游,我的父母把我托付給這個表叔,希我跟他一起到俄羅斯工作,無論是否賺錢,關鍵是讓我不要為一個流浪漢,不要為一個問題年。
來到俄羅斯之后,我真的要謝這個表叔。他讓我從事各種工作,磨練我的意志,培養我的商業頭腦。幾年后,我長為一個獨當一面的業務能手。表叔的公司是從事糧油貿易的,主要收購俄羅斯的小麥、油菜籽、玉米、大豆等糧油產品,然后運回國銷售給加工廠或中間商,從中獲得利潤。盡管有賠有賺,但公司能夠持續經營這麼多年,肯定是賺得多賠得。
我第一份獨立的工作是在西伯利亞平原的一個偏遠村莊,負責收購糧食。我的工作表現似乎還不錯,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被公司提拔為地區經理,負責管理一個區域。為地區經理后,我搬到了西伯利亞的一個小鎮上。這個小鎮人口只有幾萬人,按照我國的行政級別來比較,相當于地級市。我來到這個小鎮后,不再是一個獨自斗的人,我有七八個員工,既有中國人也有俄羅斯人。我們相得還不錯。
中國員工每年有一個月的集中休假時間,公司提供免費機票。大部分人選擇在春節期間回國,因此作為經理的我,必須與他們錯開休假時間。否則,中國人都走了,俄羅斯員工可能就不那麼守紀律了,這就了放羊。
有一年春節前,中國的員工都回國了,只剩下我一個中國人和幾個俄羅斯員工在公司工作。那時候公司沒有太多工作,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無所事事,正在看書喝茶時,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公司的中國員工小趙。他在電話里哭著告訴我,讓我去機場一趟。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說無法在電話里說明,讓我去機場海關詳談。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于是匆匆開車趕往機場。我們那個小鎮離新西伯利亞的機場有幾百公里,而且當時正值冬天最寒冷的時候,西伯利亞的道路被冰雪覆蓋,非常不好走。我花了六七個小時才到達機場。
到達機場后,我去找海關工作人員詢問小趙的況。海關工作人員查了登記記錄,告訴我,我的朋友涉嫌走私野生制品,目前已被關押在海關看守所。我問能否探小趙,海關工作人員告訴我,調查尚未結束,等調查完畢并移檢察院審判后才能探。我對俄羅斯人的套路已經很悉,于是拿出一萬盧布現金,塞給那位海關工作人員。他好像也不避嫌,在其他同事的注視下,數了數我給他的錢,然后放回口袋。看樣子他對數目還滿意的,向我揮手示意我跟著他走。
到了看守所,海關工作人員告訴我只有半小時的時間,要盡快說話,然后可以回去給小趙找個律師,律師可以按規定探他。與小趙談后,我才得知這家伙膽子真大,被海關抓住只是遲早的事。原來小趙在行李中帶了熊膽和熊掌,想通過這種方式走私回國。但這些東西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幫別人進行走私。他只是賺點小錢,大約一兩千塊錢。在俄羅斯,熊掌、熊膽和其他野生制品的易是合法的,只要提供合法的狩獵或養證明,就沒有問題。俄羅斯人對狩獵野生似乎非常熱衷,他們殺死棕熊、西伯利亞狼、狐貍、野兔以及野等野生,似乎只是為了娛樂消遣,并不喜歡食用這些獵。他們通常剝下皮,然后將剩余部分焚燒掉。后來他們得知亞洲人,特別是中國人喜歡熊掌、熊膽,以及一些人喜歡熊牙、狼牙等用作裝飾品或圖騰,于是就將這些東西賣給中國人。我有一個俄羅斯朋友曾送給我兩只熊掌和兩個熊膽。俄羅斯人本不吃熊掌,主要原因是他們不知道如何理這些又黑又的東西。所以在過去,他們直接扔掉了熊掌。我花了三四天的時間將熊掌理好,做味的紅燒熊掌,我的俄羅斯朋友也很喜歡吃。這表明他們并不是不喜歡,而是不知道如何理。至于那兩只熊膽,我當然用白酒泡制了。這些東西在俄羅斯不值什麼錢,但走私到國后,就價值連城了。因此,一些不守法的中國人將這些東西走私到中國,獲得非法利益。走私集團有許多走私渠道,包括海上走私和陸地越邊境線走私。近年來,他們發現一個新的走私方式,就是通過中俄之間頻繁往來的人員,運送量違品,類似于螞蟻搬家。有人可能會問,那些攜帶走私品的人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做違法的事嗎?實際上,有很多人并不知道走私野生制品是違法的。他們相信走私集團的保證,當然更多的人是為了傭金而參與。因此,許多人在被抓后,都不知道自己犯下了違法行為。我的同事小趙顯然不屬于徹底不知的那一類人。我對他非常了解,他非常聰明,總是喜歡占小便宜,所以我認為他肯定是看中了那些傭金。當我見到他并與他談后,果然沒有猜錯。這小子在俄羅斯已經五年了,其中四年的時間都在幫助人進行走私活。當然,他并不是全職走私,而是利用回國時攜帶量違品回國。剛開始幫助別人攜帶時,小趙的膽子還比較小,只選擇帶一些狼牙、熊牙之類的小東西,這些東西比較小,不容易被發現,而且走私集團提供的傭金也不錯。然而,小趙并不知道的是,走私集團早就賄賂了海關相關人員,但海關有那麼多工作人員,不可能全部被走私集團收買。因此,有時候他們仍然會被海關抓獲。在這四年的走私過程中,小趙也經歷過兩次險,被海關工作人員抓住,后來走私集團花錢將他們救出。然而,這一次俄羅斯海關好像提前得到了消息,臨時互換了兩個地方的海關工作人員,走私集團也措手不及,幾乎所有幫他們走私的人都被海關緝私部門抓獲。走私集團無法再幫助他們,只好讓他們自生自滅。我和小趙的會面時間差不多到了,我問他是否需要找個律師,小趙考慮了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表示算了吧。他從開始走私的那一天起,就知道遲早會有這樣的結局,只是為了賺錢,心存僥幸罷了。小趙接著說,他也知道法律會如何罰這種行為,找個律師也不會改變結果,只會多花冤枉錢。小趙在俄羅斯的看守所被關押了幾個月,還到俄羅斯囚犯的毆打,最終被遣返回中國,護照上被蓋上黑章,五年不得境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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