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坐在北京的書房里,看著外面大雪飄飄,暖氣供應得很好。然而,我心卻并不好。我現在看到的是哈馬斯的一個犧牲的士兵,他的書上寫著這樣一段話——很多人只看到了我的憤怒,卻沒有看到我的屈辱。我在廢墟中長大,也終將散落在廢墟中……媽媽,明年春天,路邊上飄來的公英,就是您的孩子。我不知道這是一首多長的詩,但是就這麼短短幾行,我已經被打了。“你們只看到我的憤怒,卻沒有看到我的屈辱”。這的確是那些反抗以列當局暴行的勒斯坦年輕人的心里話。很多人本沒有問過他們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年輕人的詩其實就給出了答案——因為在廢墟當中長大,也終將散落在廢墟當中。這首詩無疑是寫給媽媽的。路邊飄來的公英的形象我們通常會認為很,很話,很詩意,但是這個勒斯坦的年輕的戰士卻寫道:媽媽,明年春天路邊飄來的公英就是您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前不久看到一個短視頻中的采訪,記者問一個勒斯坦孩子:“你長大了想做什麼呀?”結果那個孩子用平靜的語氣回答說:“生活在這個地方我長不大。”那孩子的面部表平靜得令人到心里有一種強烈的震。另外,近日以列國防軍承認了10月7日那天,很多以列平民的死亡,實際上是以列國防軍的空襲造的。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以列的國防軍空襲意味著那些以列平民到底是誤傷,還是他們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擴大哈馬斯的戰果?沒有人知道答案,除了以列當局自己。

勒斯坦200多萬人被以列囚在加沙地帶已達56年,就連聯合國書長古特雷斯都說勒斯坦人過著令人窒息的生活,所以哈馬斯的行不是沒有原因的。如今勒斯坦這片土地太混了,以列人當初據聯合國的決議,說要在這里建國,然后拿走了一半土地,并且搶占了有資源的地方,接下來為了占領了更大的地方,以列人發起了勒斯坦海戰、約旦海戰、海戰黎等等戰爭,目的就是不斷的擴大地盤。你們究竟殺了多勒斯坦人?我能理解很多人對以列人本帶有同,這建立在他們的自我宣傳做得好,他們控制了資本也就控制了,因此有大量對以列的正面宣傳。可是我們極聽到勒斯坦的聲音,所以當我們讀到從戰火中、校園中以及一片殘垣斷壁中,甚至地下還埋著那些勒斯坦人的詩歌時,我心深的悲憫懷一下子就被調起來了。如果你有良心,或者你良心未泯,你會不會因這樣的詩而迸發出正義?還有一首詩寫道——堅持戰斗,堅持戰斗,為了祖國土地我堅持戰斗,哪怕他們搶走我的糧食,我堅持戰斗;哪怕他們殺死我的孩子,我堅持戰斗;哪怕他們摧毀我的防,那殘垣斷壁下,我還是要堅持戰斗;即使一只手被砍斷,用另一只手高舉戰旗,我堅持戰斗;哪怕遍鱗傷,哪怕帶著累累傷痕斑斑跡,我還是要堅持戰斗。對這樣被圍困在自己的土地上長達半個多世紀,還一直在堅持戰斗的勒斯坦人,我們能說什麼?我們應該說什麼?我想至我們不應該把在自己的土地上反抗外來侵略者的這種行是恐怖主義。或者說我們本不太理解他們在自己的家園,在自己的土地上反抗外來的侵略卻被認為是恐怖主義。到底誰是恐怖主義?到底誰是當今之納粹?責任編輯|貝塔 胡言部分圖片|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