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姐撰寫:林泉

家庭百態:姑姑與父親的糾葛

這是姑姑今天給我打的第四個電話了。從好聲好氣地勸我,到厲聲辱罵我“不孝”,只需要四個電話的耐心而已。姑姑的中心點只有一個:我爸病了,我作為他的兒,應該到病床前盡孝,贍養父親是我作為兒的義務,我再不去,就要告我了。當年,我打幾十個電話求我爸幫忙說,而姑姑才打了四個電話,就失去了耐心。“我平時支付贍養費,現在支付治療費用,已是我最大的讓步,你去法院告我,是告我沒付贍養費,還是沒付醫療費?你站得住腳嗎,姑姑?我爸是你的哥哥,我爸病了,你這個當妹妹,正是盡兄妹之的最佳時刻,別錯過了。“像你當年強行給自己閨,和已婚已育我的爸牽紅線那樣努力地照顧我爸,我相信我爸會終生激你的,我的好姑姑,當年的事,我一點一滴都沒有忘記。”

我姓呂,1987年出生的獨生。母親曾是教師,因我不好,三天兩頭生病,辭掉了工作,做起了家庭主婦,相夫教。我爸跟是同行,后來,在我13歲時,我爸以37歲的年紀,為我們這邊最好的小學——實驗小學的校長。當年的我爸,風華正茂,玉樹臨風,儒雅風度,又是校長,很招異的喜歡,而我姑姑的閨,我就珺姨吧,也是我爸爸的慕者之一。可是這件事,在我14歲的夏天,才知道,在此之前,姑姑和爸爸瞞的特別好。我13歲,我爸當校長這年,姑姑將珺姨帶到了家里,說是最好的閨,可以穿同一條子的那種閨

每次,珺姨來我們家,都是跟姑姑一起來,又是帶禮,又是幫我媽做飯,對我媽一口一個嫂子,比我親姑喊的都親切,自然的,幾乎獲得了全家人的好。我媽做了十幾年家庭主婦,與社會已經有所節了,而且心疼我爸工作忙碌,太累了。盡力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孝順公婆,疼孩子,關心小姑子,而且不舍得給自己花錢,原本貌的,全上下樸素的要命。我姑姑最先嫌棄我媽媽,說我媽是家里的黃臉婆,跟我爸的份不相配,帶出去丟人。姑姑是爺的老來,寶貝得很,學習不好,不工作,整天只會吃喝玩樂,也有爺和爸爸養著,甲做了卸,卸了做,頭發是今天拉直,明天燙卷,不時地換著花樣。我媽不跟一般見識,越是蹬鼻子上臉,我維護我媽,懟姑姑,會遭到我媽以外全家人的言語斥責,仿佛跟十三四歲的我,二十多歲的姑姑才是小孩子。然而,最過分的是姑姑,帶著最好的閨家,在我媽前面說著嫌棄的話,即便如此,我們也從未想過姑姑是那位卑鄙的人,竟然全心全意拆散自己的哥嫂的婚姻。

初中二年級的暑假,我14歲了,當時,我們要升初三。學校說7月底或者8月初,初三提前開學,備戰中考,只要考上高中,等于一只腳邁進了大學。學校讓我們自行按照需求,提前買些輔導書,我騎著單車,優哉游哉地趕往書店,經過一家酒店時,竟是看到了我爸。我疑著他怎麼會在這里時,又看到珺姨從里面出來,小跑一陣,追上我爸,挽了我爸的胳膊。頓時,我腦袋嗡的一下,耳鳴了,什麼都聽不見了,我唯一的想法是我爸出軌了,出軌對象是姑姑的閨,常來家里做客的珺姨。那時候,年的我失去了理智,騎著單車,直沖著兩人而去,在他們面前剎車,把二人嚇呆了。我從車子上下來,扔掉了單車,撲過去,一把扯著珺姨的頭發,對著的臉一頓扇。我長得的高,初二暑假,已經1.67米了,比珺姨高,被我扯著頭發毆打的時候,完全反抗不了,嗷嗷著跟殺豬的一樣,喊我爸救。我爸應該是驚呆了,他沒有沖過來,當然,他要是沖過來,我也會不顧一切地打他,即使他是我爸,我沒有他那麼高大,但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報警要他好看。我邊打邊哭,罵珺姨罵我爸,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當時是2001年,不像現代科技發達,否則,我打珺姨的視頻,肯定要被傳到網上。我爸終究還是要臉的,怕被人認出來,他趁著我打珺姨,竟然地跑了。

我扔開鬼哭狼嚎的珺姨,扶起我的單車,騎上去,開始追我爸,但他開的是汽車,我沒追上,可是,我們是一家人,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爸倒是識時務,他在家屬樓下等我,攔著我不讓回家,主要是他想封口,帶我去吃飯,私下通。憑著他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力,分析了我媽知道后的反應,家庭要散,我媽沒有收來源,外公外婆已經不在人世了,舅舅在外地定居......的確,我爸說的都是實,我媽沒有收來源,沒有靠山,離婚了,去哪里?怎麼生活?我爸向我發誓,只要我幫他保,他絕對不會再跟珺姨有任何牽扯,不讓珺姨踏進我家門,否則,他天打雷劈等等惡毒的話。年好騙,我信了他。

兩個三月后的一天夜里,我經過姑姑的房間,沒有關門,正在打電話。提到珺姨的名字,說這次藏的蔽點。不要被的侄我再撞到了,等有了孩子再登門,那時候,天王老子都攔不住珺姨跟我爸在一起。我的怒氣不斷攀升,我的親姑姑,竟然讓的閨做我爸的小三,還在背后給兩人支招,他們合伙欺負我媽。我忍無可忍,直接沖進去,一在我姑的臉上,把抱著的話筒都掉了。我罵不是東西,從小當學混子,太妹,長大跟小三做朋友,慫恿自己哥哥出軌,正經事一點都不干,跟做姑侄,是我一生的恥辱。我姑被我打的鬼哭狼嚎,子虛的很,我連好幾個耳,還不過癮,坐在上繼續打,直到家里人被哭聲吸引進來。姑姑提著我媽名字,罵不會教育小孩,而我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我晚輩打長輩是不對的,要上前拉我,被我怒吼一聲跟震的不敢。爺和爸爸要沖過來拉扯我,我一把抓了臺燈,恨恨地看著他們,說:“今天你們誰敢拉我,我就用燈砸死(我姑)。”我也不是真的想砸死,但是姑姑是爺的寶貝蛋,爸爸同樣寵著這個妹妹,我擔心他們沖上來打我,只能作勢威脅他們。果然,這一招十分湊效,三個人同時止步了,全都嚇的要命,紛紛勸我冷靜一些,不要沖,我置之不理,怕我放了姑姑,他們不放過我。三人急的讓媽媽勸我,我媽勸了,但我不接,一直防著他們呢。我讓三人發誓,如果他們四個人今后欺負我和媽媽,全都落不到好。我爸說我不像話,長痛不如短痛,我吼著他和珺姨去賓館開房就像話,姑姑為兩個人掩飾就像話嗎?我媽在旁邊聽到了,不答應,要掛斷電話,而姑姑則說,故意誣陷我媽的金吊墜。在衛生間時,把挎包取了來,掛在格子間,之后,忘記了,再返回來時,我媽出那個格子間出來,找到了挎包,但金吊墜不見了。扯著我媽,一路大聲吼著超市員工是小,找到負責人,還報了警。當時的事鬧很大,我媽穿著超市工作服,翻遍了口袋也沒有金吊墜,我姑不依不饒,讓我媽賠金墜子,讓超市開除我媽。廁所沒有監控,而我姑死咬著我媽金吊墜,我媽沒做,自然不承認,雙方各執一詞。最終,超市為了息事寧人,要把我媽開除了,我給我爸打電話,打了幾十個,卻是我姑接的……我求給超市解釋,不要開除我媽,不說拒絕,只讓我按照說的做就行。比如,讓我道歉,讓我跪著不把當年我打的全都打回來,讓我舉個“我是不孝”的牌子,等開學了,站我爸學校門口……我媽在旁邊聽到了,不答應,要掛斷電話,而姑姑則說,故意誣陷我媽東西,害失去工作的,因為我18歲了,爸爸不用再給我養費,我媽也沒工作了,看我以后怎麼讀大學。幸好我給爸爸那邊打電話,防著姑姑和珺姨,每次都有錄音的習慣,這也了洗媽媽盜嫌疑的有力證據。倒是姑姑怕了,而我爺和爸爸姑姑,第一次駕臨我們的出租屋。因為我說了,我要告姑姑自導自演誣陷我媽盜,他們說一家人,私了。一家人,幾年了,第一次出現在這里,尤其我爸,為了他的妹妹而來。我同意了,狠狠要了一筆錢,謝謝我姑姑的愚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