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3年12月12日,星期二,農歷十月三十,天氣晴朗多云。中午十二點十分,5M400車準時停在爾得花門口。外婆興沖沖地下車,俯趴在大門上,過欄桿輕輕地喚著“我的小娃娃”,我看見娃娃瞇著眼睛笑著從里面小跑著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娃娃笑著小跑著向我們撲過來。在車上,娃娃自己說要找自己的床。原來,娃娃在兒園吃完飯后,看到其他小朋友都上小床午睡,也去找自己的小床。回到家,我才聽到劉老師的錄音,娃娃用清晰的音問道:“外公外婆,我的床在哪里呢?”看來,娃娃已經逐漸融了爾得花的集生活,從昨天的跳到今天的找床,都說明娃娃已經離不開爾得花了。實際上,遠離了病毒的娃娃,神狀態和力都非常好,吃飯和睡覺也非常正常。
下午四點二十,為了鞏固“捉”鼻涕蟲的效果,外婆又抱著剛剛睡醒的娃娃準備給喂中藥。這次娃娃到鼻涕蟲的影響時間之長,讓外婆非常心疼和焦慮。為此,沒有事先聯系張醫生,就去了愈健堂看中醫。那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天,老還在拱北住院,我因為要參加退休支部組織的活,給外婆打電話詢問們在哪里,才知道媽媽已經帶們去了愈健堂。在順路去愈健堂接娃娃和外婆的時候,被張醫生看到了5M400離開的背影。熱的張醫生主任給外婆打電話聊了很久,才得知了娃娃喝中藥提鼻涕蟲的故事。說來也神奇,只喝了一次張爺爺開的中藥,娃娃的鼻涕蟲就“收了”一大半,第二天繼續好轉,第三天就完全好了。于是,那段時間,每天午睡前或午睡后,外婆都抱著娃娃,呼喚外公和老,想辦法讓娃娃喝小半碗中藥。除了一兩次娃娃自己裂著喝下據說是酸酸的、肯定不是甜甜水的中藥外,其他幾次都是在娃娃的劇烈抗拒和哇哇大哭中被灌下去的。
本來,上個星期五,娃娃的鼻涕蟲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中藥也喝完了。星期六上午在愈健堂找張爺爺復診時,想到娃娃喝中藥的痛苦表,我就對張醫生說不用再開藥了。就在張爺爺準備不再開藥方的時候,外婆說了一句“再開幾天,鞏固一下”。于是,就有了這幾天跟打仗一樣的場面,娃娃堅決反對,但又不得不喝“拼命”抗拒的,讓人心疼的景。昨天和前天這個時候,盡管娃娃非常不愿,但因為有外婆的甜甜水和老的小饅頭,再加上外公按住手,娃娃都能勉強被迫喝完小半碗中藥。但是,今天,娃娃的態度非常堅決,不肯喝藥。盡管有老給的小麻花棒棒和外婆用手夾著,外公用手握住,娃娃基本上閉著,即使外婆迫進去,十之八九都吐了出來。于是,外婆溫地終止了喂藥,娃娃咧一笑,將老給的四、五個小饅頭一下子塞進小里。
古話說,孩兒臉,說變就變,一點都不假。剛才還“鬼哭狼嚎”不肯喝藥的娃娃,轉眼間就變了乖巧可的小寶貝。換好服后,我帶著娃娃出門進電梯,已經通過微信通知了爺爺。在電梯里,娃娃連續做了幾個鼻子的作。一開始,我沒有反應過來,以為還有鼻涕,還手去的鼻孔。結果,娃娃推開我的手,說:“鼻涕蟲子,捉完了!”娃娃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沒有鼻涕了,不用再吃藥了。看到外公沒有表示,娃娃的下一個作徹底讓我哈哈大笑。娃娃閉著,憋著氣,用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然后用鼻子噴氣出來,翹起小對著我笑。
晚上七點半,我正準備下樓去接娃娃,已經把娃娃送上來了。娃娃肚子應該了,開始用外婆心準備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