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傳言,媽媽在我爸和大媽(姐姐的親媽)的婚姻中充當了不彩的角,在大媽病膏肓已時日不多之際沒有注意影響,頻繁的跟我爸約會,加劇了大媽的病。但是村里很多老人證明,我爸為了照顧大媽申請辭去民辦教師工作,我媽當時才高中畢業被村小學聘請為代課老師,接替我爸的教學工作。因為我爸兼職學校的岀納工作,工作接必須細致認真。他們當著很多老師的面接工作卻被姐姐的小姨刻意造謠了約會,只讀了高一就不愿再讀書的很想接替我爸的老師工作,可是校長和鄉教育小組都不同意。自私的認為是我爸從中作梗從此怨恨上了我爸。我爸雖然個子矮小卻是姐夫,但沒有毫尊敬,還給我爸起外號他“矮蘿卜頭”,導致全村甚至我爸的學生都在私下用“矮蘿卜頭”代替我爸的名字。

我爸的工作還沒接完,大媽就舍下了5歲的姐姐和爸爸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于而言算是一種解。姐姐在小姨、外婆的刻意教育及引導下逐步開始慢慢的排斥我們這個家,在讀三年級時生氣跑去了外婆家生活,在小姨的主導下從此改了跟大媽姓。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姐姐的格、相貌、肚量、思想、行為跟小姨越來越像,盡管姐姐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爸媽岀,但是在姐姐眼里劫富濟貧。私下跟別人聊天時習慣稱呼我爸為老短命鬼,咒罵我媽為老母豬,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這不是我姐姐得岀來的,都是那個強勢了一輩子終其一都是黃花閨的小姨引導的。據我爸媽說,姐姐小學的好,而且還跟他們很親近,甚至經常跟著回家吃飯、睡覺,說很想搬回來,因為在我們家沒人罵。可是被(姐姐改姓后被要求改口稱外婆為小姨為小姑)一陣尋死覓活的威下全部變了。上初中、高中的六年時間,姐姐完全把我爸媽當了仇人。可能是天天充滿著怨恨緒,無法集中力學習,姐姐連戰三次高考都敗下了陣來,爸爸想花錢讓去讀技校學紡織或廚藝,但是姐姐不領。我比姐姐小10歲,是大媽病故四年后,我爸媽才走到了一起。因為大媽走得很突然,校長極力挽留我爸爸繼續教書工作。爸爸媽媽最后都通過考試轉正為了一名鄉村公辦教師。等我岀生時姐姐已經上四年級,媽媽告訴我,讀小學的姐姐還經常回家抱我、背我,甚至從(外婆)家帶東西回來給我吃。到我讀小學時,已經有了獨立思想的姐姐將我們一家包括爺爺都當仇人看待。在路上看見了我們要麼把頭撇開,要麼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惡狠狠的瞪著我們,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我曾經姐姐還被罵是野種,自此我看見都會主避開,免得被瞪大眼睛。我小學的績屬于中等偏下,是老師都不會關注的類型。初一階段屬于班級前十,初二之后一直在班級前三,初三進了年級前四,我以全校第一名的績考進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因為從學校回家不是很方便,更主要的是我暈車比較嚴重。從我們村路過鄉里穿過縣城再到市區我們學校,全程要四五個小時,所以除了春節我基本不回家。高中階段忙著學習的我基本不關注村里、家里發生了什麼事,甚至姐姐什麼時候招了上門婿辦結婚酒我都不知道。因為沒有通知我爸媽,更沒有邀請我父母過去慶祝。我爸媽當時已經調到鎮里的其它村小學教書了,等我爸媽知道后買被子、送禮金過去,卻被小姑(以前小姨)全部扔了出來。后面還是我姐夫出來把被子撿回了家并反復跟我爸媽道歉,他說作為婿他很想陪岳父母吃一餐飯,但他是上門婿暫時做不了主也當不了家,但是他保證會引導我姐姐打開思想包袱。時間過得很快,如今我已經34歲并在省城安了家,父母退休后也跟著我在省城生活。大學畢業后我曾試圖改善與姐姐的關系,我帶著禮家看外甥們,但是姐姐卻避而不見,外甥們還小也不是很懂禮貌,老實的姐夫雖然能掙些錢但是在強勢的姐姐面前就像一只小綿羊。姐夫為了避免我尷尬,起外岀勞作并邀請我去他們家的果地看看。期間我也結婚生子了,每次都通知了姐姐,并邀請他們一家到省城玩,但是消息都石沉了大海。我偶爾回老家,見外甥們,會給他們零食、水果和零花錢,他們都不敢要,怕被他們的和大娘罵(姐姐的小姑)。父母非常希我們姐弟倆團結,我也深知姐姐、姐夫要養三老三小在農村有多不容易。爸媽反復叮囑我,男子漢要豁達不能跟姐姐計較,因為姐姐從小沒了媽媽又被人刻意引導,很多東西很多事都不是的本意,但是在那種家庭環境里,若是不聽老人的,老人會把家里折騰得飛狗跳。姐夫前幾年得了甲,住院、治病花了不錢,醫生待他要好好休息,暫時不能干重活。去醫院治療回家后姐夫的神狀態明顯差了很多。家里一個讀高中兩個讀初中還要照顧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還有那吵遍全村無敵手的小姑稍有不順就會在家里罵街,一切的一切把姐姐不過氣來。姐夫早些年賺的錢在治病、休養、“口罩”三年里已經花得干干凈凈,單單三個小孩上學,他們仨每天最保守的生活費就得90元,還不算通行、補課及各種費用。今年元旦節三個小孩回家,返校時三個小孩問姐夫拿生活費,還有這個學期的補課費一共4200,把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得流了眼淚。我姐姐明知姐夫的暫時不能干重活無法外岀打工賺錢,卻被現實得違心的罵姐夫無能,連4200元都解決不了。這是他們夫妻倆結婚以來第一次吵架,吵著吵著甚至鬧到了要離婚。好在大外甥的存了我的電話,打電話告訴我他們家里遇到了困難,父母拿不岀錢給他們讀書了正吵架鬧著離婚。我第一時間讓他把電話給他媽媽,姐姐知道是我的電話后不肯接聽,我又讓他把電話給他爸爸,我跟姐夫通了電話,問他拿了銀行賬號,立馬轉了2萬元給他應急。隨后,我開車帶著爸媽往老家趕,當走進姐姐家,看見才四十歲出頭的他們已經有了很多銀灰的頭發,尤其是姐姐的額頭和眼角布滿了滄桑,那雙如枯枝干柴的瘦手因繁重的農活再也不復當年的靈氣。這是我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近距離看見姐姐的全貌,也是我6歲以來第一次當面姐姐。也許還是有些不習慣我這個弟弟,當我時,要麼低著頭,要麼是眼神有些躲閃。我問:“為什麼有困難不跟我和爸媽說?我們是一家人,為什麼姐夫生病花了積蓄也不愿找我和爸媽商量?而且我們姐弟倆相差10歲從沒有任何沒有矛盾,我既不問你借錢又不讓你請客吃飯,連父母的宅基地我都沒建一直留著給你。我從不擔心你看不起我,我更加沒有看不起你們一家,是什麼原因導致我們本來是姐弟卻要像陌生人、仇人一樣提防著對方呢?”姐姐始終保持沉默,只是破天荒的催姐夫殺留我們吃晚飯。我和姐姐吃飯時各喝了一瓶啤酒,我覺那是我喝過最好喝的啤酒。也許解開姐姐的心結還需要時間,至酒后了爸媽也了我為弟弟,喝著喝著哭著跑進了房間,無論姐夫怎麼勸都沒開門。我留下了一張有10萬存款的銀行卡給姐夫,這是我和父母商量好的,希三個外甥能安心的讀書,也希姐夫沒有心理力后盡快恢復健康,才能繼續外岀打拼。我因為還要上班,第二天清晨6:15分就趕回省城。父母則留在老家打掃祖屋衛生,方便我們2月份回家過年。1月2日中午,時隔了31年,姐姐終于再次踏進本來屬于的家。跟爸媽說,我給了他們12萬,差不多是我姐夫前些年打工攢下的全部錢財,說我給得太多太貴重了,不能要。只拿6萬就行算是跟我這個弟弟借的,等緩過來了再還給我。我媽告訴,這12萬算是弟弟送給他們的起家之本,家里的祖屋、爺爺留下的承包責任田地全部都留給。我媽還給了姐姐一把祖屋的大門鑰匙,讓以后有空時偶爾回來開開門開開窗讓屋子通通風氣,逢年過節時給先祖們及媽媽燒些香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