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老徐和陜西的馬延明,一個暗怪氣,一個憤怒的半老大鳥。然而,老徐卻愿意主與他配合,這讓人很興趣。相比一些知名的大公知,老徐在這一點上要強得多,他不管你在陣營中的地位如何,數量有多,只要你是同一陣營的同志,老徐都喜歡與你合作。在右翼知識分子中,這樣的人實在不多,他們沒有架子,能夠放下架子。我對老徐有一些了解,但對馬延明真的很陌生。所以我特意去看了一眼,原來他也是一個討厭司馬南、仇恨俄國、向往國的知識分子。當然,他對自己的國家也有很大的不同意見,甚至憤怒。果然,這是一個悉的套路,一個相同的劇。在這些右翼知識分子中,司馬南是最大的對立面和批判對象。誰讓司馬南有他們沒有的東西,也說了他們極度不想承認的事。總之,還是那句話:羨慕嫉妒恨加非我族類雖遠必噴。而俄羅斯和國也是他們上的現實對立面,甚至有些“水火不容”。但我想知道,如果某一天熊和燈塔摒棄敵意,變得親無間,這些知識分子又會怎樣選擇呢?

“其實,作為知識分子,我特別討厭有些知識分子骨子里有的劣。尤其是那些抱權貴和黑惡勢力大的蠢貨。”先不說老徐建議把“蠢”字改“賤”字的事,我覺得馬延明帶著一陜西人的倔勁,但那絕對是一種沒有抱上“權貴和黑惡勢力大”之后的失落,和看見別人抱上之后的嫉恨的復雜緒。為什麼我這樣推測馬延明呢?因為他也自稱“作為知識分子”,也可能有“知識分子骨子里有的劣”,所以我忍不住觀察,終于有了一些收獲。他曾發表過因為中國“野生大國師們”似乎嘲諷國,而為國不平的憤懣言論,對“礙國臉”的獨特詮釋,以及“狠狠批評了他”“一邊看遙遙領先的直播,一邊在排隊賣(買?)蘋果”的大外甥。這些容已經截圖,有興趣的人可以看一看,我就不多說了,因為他不值得我浪費太多文字。然而,他也想“抱權貴和黑惡勢力大”,但國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沒有人會給這樣憤怒的老鳥,哪怕一個小小的機會來平復他多年的不滿緒。而轉投國外又沒有渠道,所以他選擇繼續憤怒地罵國抱“權貴和黑惡勢力大”的知識分子,同時暗地里詛咒敵人和表達不滿。但我覺得這只是他一廂愿的想法,因為他心中理想國家的大使認識司馬南,而不知道司馬南的姓名。也許是因為他在遙遠的陜西,而不是在北京這個六朝古都?可是,老徐也在北京呀…至于他口中的“黑惡勢力大”,明白的人都明白。但這也足以說明,他對這條大的憤怒有多高。所以當他忍不住的時候,最終罵那些抱上大的知識分子是“蠢貨”,同時也表達了對權貴和“黑惡勢力”的不滿。曾經,他多麼為這樣的“蠢貨”。至于北京的老徐,他想為和馬延明僅字面一字之差的同一類人,雖然兩個人都沒有如愿以償。但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老徐非要給自己上這樣讓人難堪的標簽?要知道,一個人可以變得愚蠢,可以重新教育,甚至可以被忽視,但如果變得賤,肯定會引人注目,甚至特別關注。于是,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因為“蠢”,陜西的半老大鳥變了現在憤世嫉俗的樣子;因為“賤”,曾經意氣風發的小徐變了現在暗怪氣的老徐。幸運的是,像我這樣的人,不是知識分子,也沒有知識分子的理想懷,更沒有機會擁有“知識分子骨子里有的劣”。只有一碟牛,一杯酒,獨自一個人,我也能快樂一整晚,其他人和事又與我何干呢?一切,等明天酒醒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