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是北半球最短的一天,按照往常的慣例,現在并不是天氣最冷的時節,大約半個多月,也就是元旦過后,才會遭遇一年中最寒冷的天氣。只不過,這幾天溫度已然下降到零下十幾度了,對比不久前的最暖12月的冬日暖,簡直是兩個世界一般。記得有人將氣候變遷與中國歷史上的朝代變遷做了相關分析,結果當然是顯著的。社會穩定結構是原生的,也可以說,有天然的或強大的自我維護的本能,不管我們如何將其擬人化或擬化,都無法改變其固有特和基本運行邏輯。只不過,當我們在生活的安逸中不知不覺地告別了看似險象迭生的熵減結構之后,貌似天長地久的穩態結構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為了遙遠的蝴蝶都可以撼的脆弱所在,而轟然倒塌之后的塵埃落定絕不是簡單的扶起來而已,將之前很久積累的社會財富消耗一空的巨大本以及向未來預知的天量不祥代價,當然會讓之后的人時刻警醒,這就是新的穩態結構的基礎所在。當然了,當歷史為我們的日常,我們就無法或缺辯證法的助益,這會讓我們在即使無法看到任何明的地方,也會滿懷信心地做著迎接明的準備,只要我們的生命足夠長,我們的期待沒有任何懸念。問題是,我們的生命終究還有終點,不管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經歷了什麼,我們終將是一個過客,能夠在我們離開之后留下點什麼,才是我們與這個世界保持長久、乃至永久聯系的關鍵,這個只能靠我們的勞來完。小時候,每年冬天都是人們集中起來搞農田基本建設的日子,寒冷的氣候抵擋不住人們火熱的心,而協同一致的集就是在這時節預定了來年的收。如果站在整的角度,個人的離開與否,個人能夠親手收的果實與否都不應該影響我們現實的勞付出,否則的話,只能大家一起挨窮。即使我們進了數字經濟時代,勞也是任何經濟活中至關重要的基礎,只不過勞果與勞者的距離會隨著技的進步越來越遠而已,而各個組織之間的綜合績效差距往往就在這個復雜且時滯系中產生扭曲和變形,這可以視作組織周期的源,即使憑借現有的技我們不可能低本還原,但憑借共同的價值觀我們可以找出其中蘊含的基本運行脈絡。冬天的來臨,無所謂好壞,誠心做事的勞者只需調整一下自己的方式即可維持自的基本狀態,一味蠻干的莽夫固然不可取,替冬小麥擔憂也大可不必,而我們之所以并贊春天就在于我們可以最大限度地驗到萬的生長,以及期間人的勞,為這一切做好準備的必要過程,當然也是不可或缺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