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知識分子的思想變遷:從西化到家國懷的回歸

我有一個朋友,姑且就他小強吧,因為他個子小,且個極強,是個標準的工業黨和投資人。小強其實比我還大幾歲,本碩博分別就讀于國外頂級高校,專業是能源力和金融,畢業后在西方某國家能源署工作,后來回國從事了能源投資行業。之所以要提小強,是因為他的思想在過去的十幾年當中,經歷了從工業報國、到公知化崇、再到認清西方本質的轉變。從一定程度上講,小強的思想歷程比較有代表,也反映了一種趨勢。那就是中國的部分知識分子,其價值觀從家國懷、到被西方顛覆、然后又重新回歸的過程。

我以前不太樂意把小強稱作知識分子,因為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我對小強的定義只是一位高學歷高智商的理工男,而學歷高不代表知識淵博,智商高也不代表有思想深度。我見過的高學歷文盲多如牛,其中純理工男,有時容易陷人文神的缺失而走向某種偏執或極端。而純文人,容易因天馬行空的臆想而陷理想化的誤區,以及缺乏實能力和實踐神。金融人士,則容易淪為資本的奴隸,變完全以逐利為目的的冷致的利己主義者,為吸鬼一般的冷漠而畸形的生命人士,有些會因到腐化或西方民的影響,而淪落TQ派。當然還有一些傻白甜,其大腦基本就是被“昂撒+猶太”那些致包裝過的洗腦思想的跑馬場。

比如我的某位家人,以前曾在中金工作,當年那個崗位面試條件嚴苛,只要清北應屆生,外加香港和國外幾所學校,可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論智商和學歷沒得說,但若論的思想水平、個人修養和對世界的認知,在我看來基本就是白癡。

我在《孤獨的中國》里提到,十年前有次我跟小強討論家國問題,那時他的價值觀已經基本西化,當時我們討論如果打起仗來個人該怎麼選擇,小強當時選擇了做投降派。那次我很痛心,痛心一位有足夠能力用工業報國的理工英的淪落。想當年在歐洲,小強研究生快畢業的時候,作為導師的得意門生,他的外國導師專門為他寫了一封推薦信,推薦他去一家頂級外企工作。但小強拒絕了導師,并告訴他自己未來的規劃在中國,要回去為國的相關行業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令小強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導師聽完后直接發飆了,是真的發了飆,咆哮著讓他滾出去。小強一頭霧水地走出導師的辦公室,聽到里面導師在破口大罵,污蔑他是工業間諜,來竊取他們的技、要砸他們的飯碗云云。這也是歐英階層對待中國理工英的慣用態度,要麼留下當“自己人”,要麼就往死里你,扭曲你的認知,漸漸地讓你把報效祖國當一件很low的事,從而放棄念頭。歐的普通民眾,是因為不了解中國而盲目歧視中國;而歐英階層,是因為太了解中國,太清楚中國的能量,而從心里恐懼和仇視中國。

那年是那個國家右翼勢力非常猖獗的一年,有位中國留學生僅僅因為在所在企業里拷貝了一些實習資料,就被拘捕起來,扣上商業間諜的帽子,在那國的國家電視臺節目中大肆渲染。那段時間小強和我住一起,他當時在某頂級實驗室工作,電腦里家里所謂的XX多如牛,那個事件嚇到了我倆,把家里的XX全部銷毀了。小強去那個實驗室工作,是對他導師污蔑行為的一種心理報復,所以專門挑最好的實驗室和后來的國家能源署。這是中國人的智商優勢,中國頂級高校的學生出去之后,在智商上是備強大優勢的,一旦較起真兒,其搞定考試、面試之類的能力,足以碾其他種族。說什麼猶太人是世界上最聰明的民族,就好像說法語是世界上最的語言一樣可笑。法國國作家都德在《最后一課》里描寫了一個節:普法戰爭中法國戰敗,國師生上了最后一堂法語課,老師韓麥爾先生在黑板上寫了一句:法語是世界上最的語言。以至于這句話廣為流傳,并被好多中國人隨口引述。法語呢?說來確實不錯,優雅聽,歐洲歷史上宮廷貴族們也曾以講法語為榮。我的覺是:法語跟英語的區別,類似粵語跟普通話的區別,前者、后者中正,前者抑揚頓挫,后者大氣磅礴。但你不能說最,英語、漢語,西班牙語,難道就不?事實上除了像德語、日語,那種連他們自己都承認、公認發音難聽的語種之外,沒有幾個民族不覺得自己國家的語言。此外都德貌似也只會講法語,如果他是個語言專家,通十幾二十種語言,那他說法語最也還勉強有幾分說服力。但都德只會講法語,本又是個法國人,那他在文學作品里說他們自己的語言最,大家隨便一聽就是,認真你就輸了。猶太人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種,這個說法的源頭,更是猶太人自己先說的。在Y太教、以及某教某經里,他們不停地跟神套近乎,灌輸他們的祖先是關系戶的觀點,以此來暗示或明示他們有多高貴多聰明。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在本質上,跟希特勒說日耳曼人是世界上最高貴的種族沒什麼區別。但希特勒也就跟德國人說說,Y太人卻是拿著自己編的教義里杜撰的故事和結論全世界去宣揚,試問這讓歐洲人如何不煩?若論謙遜、低調、厚積薄發,這些智慧,沒哪個民族比華夏民族玩得明白。中國人往往是這樣,明知道自己聰明,但不跟外人說自己聰明;已經在某個領域做到老大了,但往往說自己是老二,等你發現中國確實是老大的時候,已只能其項背。一旦中國人開始說自己在哪方面是老大的時候,那就代表已經備了徹底碾的能力,你會看到中國人狡黠一笑,絕塵而去,甩得你連背影都看不見。

我在《中國的自信》里,對中國人的信仰做了直白和詳細的闡釋,那篇文章里的香港問題雖已結束,但關于國人信仰的部分還是建議大家看一下。在發掘民族核、打造文化自信,實施文化輸出和流方面,中國還有太多的工作需要做。這方面,我有比較深刻的會。在黎那幾年,由于很喜歡看法國電影,所以我辦了一張Infinite(不限次)的電影卡,花了大量時間在影院。幾乎所有上映的電影我都看,有些很小眾的影片,放映室里只有幾個老年人,我也看得很投。以前看國王家衛、陳凱歌的片子,《花樣年華》、《霸王別姬》之類,覺得已是巔峰之作,想象不出突破的邊界在哪里。看了大量法國電影之后,發現了另外一個世界,那是跟中國式敘事、跟好萊塢電影都不同的表達方式,令我對高盧人增加了不。我不是說法國電影就比中國的好,我舉這個例子是想說:文化這個東西,你只有深地去了解它,你才能認識它,認識它才有可能會喜歡上它。中國文化在被世界認識和接的層面上,連萬里長征第一步都還沒有邁出去,華夏文明博大深,好多同胞連自己都還弄清楚華夏文明的核,更別說向世界去推廣。

前幾天我在自己的讀書會里跟朋友們說,今后我會花一些時間和力,為華夏文明的發掘和推廣、復興和普及,盡一份微薄的努力。我個人的力量雖然弱小,但若能以微弱之星火,照亮和點燃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向世界闡釋和推廣華夏文明和中國文化,那麼只要付出努力,總比什麼不做強。世界不了解中國,不了解中國文明的本質和核,所以面對中國的崛起,他們只會有無盡的質疑和恐懼。加深文化流,雖然仍不會泯滅世界現有統治者們的亡我之心,但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起到爭取世界其他民族以及國普通人民,對中國的重新認識和理解。這會是我今后逐漸努力的一個方向。

小強當年的淪落,曾讓我十分痛心,但令人欣喜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強的價值觀再次發生蛻變,重新到民族自信,找回了家國懷和。以前在能源領域,小強從純技的角度看問題,拿歐頂級實驗室的高尖標準跟中國做比較,自然會到落差和不自信,尤其是十幾年前,中國在很多領域還相對落后。轉型能投行業之后,資本的嗜和冷酷、以及某些骯臟和無底線的現象,反而警醒了小強。以前你大不了自己做個致的利己主義者,可是有一天,當你進到一個外表鮮、在糜爛的層面,看到某些有些頂級的智商和資源,但比你自私和貪婪百倍、并且毫無道德底限的人在縱橫捭闔,你才會逐漸意識到,對這個國家來說,如果大家都這樣折騰,似乎不太對勁。幾年前有次我和小強去洽談北京一家供能企業的收購事宜,那個標的接近10億,我們是甲方代表,由小強主導洽談。小強是能在通吃燃氣、石油、儲能、發電等不同領域技層面的同時,還通金融和商務談判的小能手,要不怎麼小強呢。那前一天晚上我倆稍微有點興,因為之前沒接過這種量的項目,我倆打趣說《西紅柿首富》里編劇也就寫了十個億嘛,現在咱兄弟